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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薇妮娅7-色彩(掐脖/扇逼/骨科强制预警)微h(1 / 1)

“还用问吗?”

“在我卧房蹲守,说明是有备而来,哪怕现在,庄园门口的路上都还有两道很深的车辙。”

“我不信你没看到吧——哥哥。”伊薇妮娅故意拉长语调。

即使双手被男人反剪至身后,胸前春光大泄,她仍临危不乱,只是挑衅地开口,“难道你要我亲口说出来吗?昨天晚上,我跟阿尔弗雷德上床了。”

昏暗里,经过片刻失态,维森特的面容再次恢复平静,在知道伊薇妮娅彻夜未归后,他就已做足心理准备。

诚如她所说,那句诘问的确是想听到她亲口承认,好打破他内心的最后一丝幻想。

或许无法在短时间内将血缘的纽带转化为爱情的牵绊,但兄妹间深入骨髓的亲密与依赖,又岂是阿尔弗雷德那种外来客能比拟的?维森特一直很自信。

数年前,父母葬礼那天,天空像被一块巨大的铅板压着,细密的雨丝织成一张无边的网,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沉甸甸的悲伤之中。

墓园死寂沉沉,只有雨水的滴答声和小薇恩压抑的啜泣。

松柏平日里是生机的象征,此刻却在风雨中瑟缩着,墨绿的枝叶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,而惨白的菊花则四散凋零,怜弱可欺地瘫在泥地里。

小薇恩眼眸湿润,长睫上挂着泪珠,将滴未滴,静静地看着逐渐被黄土掩埋的黑色棺木,那里承载着父母的身躯,一并埋葬的还有往昔那些温暖的回忆。

即使与他们相处不过数载,但心怀感恩的祁月每一天都很幸福。

所以她不敢想像哥哥又该有多么难过,于是她抓紧了少年冰凉的手。

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,来来往往的身影在雨幕中影影绰绰,一簇又一簇百合、迷迭香被放在了灰色的墓碑上。

大人们的话语声被风雨吞噬,只留下一些断断续续的叹息。

“太可惜了。”

“是啊……”

“那两个孩子又该怎么办呢?”

“……”

小薇恩亦步亦趋地跟在哥哥身后,向来冷言寡语的维森特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了,礼数周全地迎送宾客们。

葬礼结束后,人群散去,只剩下兄妹和几个仆从。

“走吧。”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的青涩,与一点难以察觉的暗哑,维森特反扣住妹妹的手指,带着她离开这片湿冷的墓地。

回到家中,空荡荡的庄园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清。壁炉早已熄灭,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潮气和松柏的味道。

小薇恩乖巧地脱下外衣,回头看向哥哥。维森特站在窗边,像是被冻住了一般,眼神空洞地盯着外界葱郁的青木。

祁月心底轻叹,双亲逝去带来的打击对于十岁出头的少年来说还是太沉重了。

她走过去抱住哥哥的腰,踮起脚尖,伸手擦去他脸上微不可见的水痕——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

“哥哥,”女孩的声音很软,很柔和,轻轻问道,“冷吗?”

明明只是一句再日常不过的问候,但精神高度紧绷的维森特却呼吸一滞,麻痹的肉体与痛苦的灵魂得到抚慰,他半跪下来,紧紧地将妹妹扣在了自己的怀里:“谢谢你,薇恩。”

“幸好你在。”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女孩柔顺的黑发拢在掌心,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,仿佛这样能疏解内心的沉痛。

自那天起,本就形影不离的兄妹变得更加亲密无间,除了白天因为学业被迫分离,夜晚的他们只会加倍补偿彼此,连睡觉也依偎在一起。

少年维森特的世界里除了葬礼的黑与白,便只余名为薇恩的色彩。

没有双亲的正确引导,抑或是自主选择躲避,他对伦理的认知可谓浅薄。在与妹妹相依为命的岁月里,男人早已习惯她的呼吸与温度,习惯到连分开片刻都觉得空荡。

他无法离开薇恩,他不能失去薇恩,薇恩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,他早该认识到这一点。

如果能做到身与心都彻底交融,那么他的人生就此圆满。

维森特佯装专注于妹妹咄咄逼人的话语,手指却悄悄沿着她歪斜破碎的衣裙滑动,似有若无地搭上她后背的拉链,如果没认错,这条陌生的裙子裁剪用料都彰显它不平凡的来历——王室。

幸好,他们并没有成婚,而他也认清了自己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
伊薇妮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,丝毫没有注意到哥哥安静得诡异。

“但是,这都不是你撕我衣服的理由,阿尔弗雷德是个不错的伴侣,我不想毁约……”她不由得放软了语气,“哥哥,你先把我的手放开。”

“……”

维森特闻言,没有立刻回应妹妹的请求,反而将拉链一拉,繁复的裙身彻底滑落至她的双脚处,露出她白皙的肩胛与纤细的腰线,曼妙的女体一览无余。

忽略掉数不清的红痕,真的很美。这是她的身体,流淌着与他同源的血液。

岌岌可危的伦理界限轰然坍塌。

“哥哥!你住手……”伊薇妮娅脑海警铃大作,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。

“住手?”维森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他俯下身,把脸埋进香甜的颈窝,深吸一口气,“太晚了。”

“我想了一夜。”

“什么?”赤裸的伊薇妮娅这下是彻底怂了,况且兄长对妹妹存在天然的血脉压制,她只能顺着男人的话接下去。

她屏气凝神,准备聆听兄长的教诲。

“真该早点肏你。”否则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。

“!!”

果然没憋好屁!

底线灵活的祁月内心犹豫着,到底是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,虽然哥哥又帅……她瞄了一眼男人高高隆起的胯部……鸡巴又大,对她也好,但操自己的亲哥哥,是不是过分了点啊?

没人比维森特更了解伊薇妮娅,他将她纠结的模样尽收眼底。

“乖女孩。”妹妹不抗拒,他心下一定。

钳制伊薇妮娅的大掌稍微松了点,男人一推,女人的上半身便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。

……那她半推半就吧,大鸡巴不夹白不夹。

伊薇妮娅呈半跪的姿势,上身趴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,纤细的双腿踩着地毯,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,粉嫩的阴户在昏暗的室光下若隐若现,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,微微湿润,散发出淡淡的甜腻气息。

她扭过头,长发散乱地披在雪背上,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向男人,眼神里混着羞涩和勾引,红唇微张,娇声道:“哥,那……你轻一点哦。”

维森特弯腰,雄伟的身躯悬在上空,他轻轻抚着女孩的脸,深邃的黑瞳含情脉脉,低哄着:“薇恩,那你答应我,解除婚约,好吗?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眼神骤然一暗,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,占有和嫉妒就像毒药一样噬咬着他的理智——她沉默,是因为仍然不愿放弃阿尔弗雷德吗?

他以为,薇恩不抗拒,就证明她愿意解除婚约了。

铁掌从她的脸颊滑下,猛地收紧!

“啊——”伊薇妮娅喉间挤出一声惊呼。

男人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,迫使她仰起头。

“为什么。”即使竭力克制,但颤抖的尾音仍然出卖了他的妒意。

除了那些世俗意义上的因素,祁月当然不能说最根本的原因是阿尔弗雷德身为王储,既要处理公务,又要四处征战,忙起来鸡巴毛也抓不到一根,适合她找情人,谁让她绑定了一个精液收集系统呢。

此时此刻撑在她身上的男人显然只认一个非黑即白的死理:不解除婚约=爱阿尔弗雷德不爱哥哥,解除婚约=爱哥哥不爱阿尔弗雷德。维森特并没有考虑到第三种可能——这婚也不是非结不可,祁月大可以谁都不嫁,沉默只是她不想妄下定论。

“哥哥,不要管那么多……”她咬了咬红唇,像是下定决心,纤细的手指缓缓滑向自己翘起的臀部,轻轻一掰,将嫩逼完全展露在维森特眼前。被淫水浸透的花穴成功绽放,阴唇瓣边挂着晶莹的蜜液,闪着诱人的光泽,淡淡的甜腻转化为充盈的骚香。

他勃起的下体又有了反应,那根巨龙猛地一跳,顶着裤裆持续胀大,几乎要把布料撑裂了。

“你看我这样,好不好?”她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柔软,带着点娇嗔,臀部微微晃动,湿淋淋的穴口一收一缩,挤出几滴黏腻的汁水,顺着大腿根流下,“来吧,哥哥。”

维森特死死盯着她这副淫靡的模样,呼吸愈发粗重,鼻尖嗅着她身上那股熟悉且甜腻的味道,胸口却堵得发慌。

伊薇妮娅没看见男人猩红的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
“谁教你的?”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

“教什么?”伊薇妮娅被问懵了。

男人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扬起,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粉嫩的阴户上。

“啪!”一声脆响,肉浪翻滚,汁水被打得飞溅出来,像爆开的蜜浆,溅到他指缝间,黏腻又滚烫。

粗暴的力道轻而易举地揉烂了毫无防备的果实,软嫩的蚌肉立刻火辣辣地肿起来。

“啊!!”伊薇妮娅尖叫一声,身子猛地一弓,却因脖子被男人紧紧掐着而悬在半空。

她的脸颊涨红,唯有眼角渗出的泪珠暴露了嫩逼异样的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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